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醋溜小说网 www.chncl.com,六朝云龙吟1 临安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bsp;  高俅对宋国的局势比程宗扬了解更多,“太乙真宗虽是宋国第一大宗门,这二十年间与宫内联系最紧密的却是神霄宗,蔺掌教此举未尝没有卷土重来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王哲时代,太乙真宗与宋国关系变僵,神霄宗趁势崛起,隐隐有取而代之的势头。蔺采泉这一着既帮了程宗扬的忙,又给自己拉了一个盟友,还对神霄宗形成反制,可谓一石三鸟,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“撤军的诏书什么时候能发到江州前线?”

    “以金牌急脚递传送,七日可达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三月十一,那就是三月十八日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道:“太乙真宗的面子真够大——”

    “朝廷财力捉襟见肘,着实打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高俅道:“今日朝会上,贾师宪仍然一力主战,结果户部的蔡郎中递了份帐目,列了近来的开支,单购粮一项就用去二百万纸币和一百万金铢,合计三百万,几乎占了往年开支的一半,群臣顿时哗然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还是粮战奏效,不显山不露水,就把宋国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,太乙真宗只是压垮骆蛇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   程宗扬心里得意,脸上笑道:“是骂老贾败家吧?”

    高俅摇了摇头。“相反,连陛下都说,若非贾太师推出纸币,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,如今青黄不接之际,常平仓无粮可济,国中必出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宋主这是保老贾?”

    “陛下要用钱庄,就不能让贾太师失势。”

    高俅冷冷道:“梁师成危矣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对宋国政局的变动不放在心上,只要有宋主和贾师宪的支持,谁得势、谁失势,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。

    “干了这么久,今晚能睡个好觉。高太尉,一同去看场鞭赛如何?”

    高俅城府极深的表情中慢慢露出一丝笑意。“正有此意,不过要先解决林冲的事,他在牢里坐了半个多月,也该上路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!不过刚才蔺掌教的话,我倒有了另一个主意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鲜衣怒马返回翠微园,一路不敢稍作停留。

    剑玉姬的手段,自己已经领教过。因为怕她对云秀峰下手,自己特意搬到梵天寺与云秀峰寸步不离;谁知道她人在临安,落子处却在数千里外的建康,只略施小计就险些让自己和星月湖大营陷入绝境。

    若不是自己一手操纵的经济战超出剑玉姬的认知,这一仗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回想起来,程宗扬暗自庆幸自己选择经济战,把真正的战场放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之中。

    一场粮战把宋国本就虚弱的财政撕得千疮百孔,削弱宋国的战争能力,最终在战场之外逼得宋国退兵。如今不仅解除江州的危机,也把黑魔海出手可能造成的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。

    抛去云氏的麻烦暂时不提,这场由程宗扬一手导演的经济战可以说大获全胜,至少有底气向全力支持他的孟老大复命。

    剑玉姬不动声色地出招之后,再无动作,程宗扬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她就此偃旗息鼓。

    不管是奶妈还是妃子,黑魔海能从宫里弄个活人出来,程宗扬相信高俅和自己交谈的同时,朝议决定撤兵的情报已经放在剑玉姬的案头。无论剑玉姬是继续拉拢自己,还是着手应对星月湖的反击,自己都处于危险之中。

    程宗扬之所以选择翠微园作为自己的临时住处,好处是别人也许会对自己与高俅的关系生疑,恰恰是黑魔海不会起疑。因为正是黑魔海命令阮香凝接近高衙内,自己留在翠微园是想给黑魔海造成一种局势仍然可控的假象,但剑玉姬会不会中计,自己没有半点把握。

    为了保障安全,程宗扬把能带出来的手下全带在身边,尤其是金兀术、青面兽和豹子头,三名兽蛮武士呈品字型把他围在中间。

    这三人不但实力强悍,体格更是活生生的重型肉盾,而且三人是半人半兽,兼备一种野兽对危险的直觉,用来防备刺杀最合适不过。

    一路无惊无险地回到翠微园,刚到后院便听到一声巨响,旁边一间房舍四面窗户被霞粉碎,喷出一股浓烟。俞子元矫健地跃起身,一把扯住程宗扬坐骑的缰绳,挡住他的半边身体。接着金兀术等人往中间一合,像三座肉山严严实实把他包围起来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人跌跌撞撞从房内出来,浑身衣物被炸得稀烂,脸熏得黑黑的,瞧五官的轮廓,依稀是冯源。

    程宗扬又是好气、又是好笑。“冯大法,搞什么鬼?”

    “木……木炭的比例大了些……”

    冯源咳嗽着道:“我……我再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“做实验,你装那么多火药干么?子元!把冯大法带到前面洗洗,看看有没有受伤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玩火法的!什么火能烧到我!哎哟……哪来的玻璃……”

    冯源捂着屁股一叠声地叫痛,俞子元忍着笑,扶他到前院处理伤势。

    程宗扬在后面嚷道:“冯大法,你若造出来手雷,我就用你名义设个奖,叫‘冯大法师奖’!每年评一次,专门颁给各行各业的杰出人士!”

    “哎哟……脚上还有一块……平山!平山!叫‘平山大奖’!我冯大法不能忘本啊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插曲让程宗扬紧绷的心事一下子放松下来,他笑着进了水榭,却见李师师坐在客厅里,一向柔和平静的玉脸此时仿佛挂着寒霜。

    厅内还有一个妇人,她满头珠翠,衣饰华美,却是跪在李师师脚边,似乎在央求什么,见到程宗扬进来,她立刻堆起一脸的笑容。

    李师师冷着脸拂袖而起:“家主回来了,你自己跟家主说吧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静道:“她是谁?”

    那妇人道:“奴婢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是一个妓女。”

    李师师打断她,带着一丝讥讽的口吻道:“下面人送来让家主消遣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程宗扬玩笑道:“哪家掌柜这么有情调?”

    “是秦会之。”

    李师师似乎不想多理睬那女子,说完便离开水榭。

    死奸臣玩这一出算什么?美色惑主?不知道我程宗扬平生最不怕的就是美人计吗?

    程宗扬瞧了瞧那妇人,虽然不及阮香琳、阮香凝姐妹美貌,但水蛇腰、桃腮杏脸,打扮得花枝招展,眉眼间别有一番妖冶的风情,不知是哪家勾栏瓦子的粉头。

    程宗扬走过去道:“起来吧,跪在地上,膝盖不痛吗?我就一个商人,用不着行什么跪拜礼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娇声道:“程爷是工部的员外,还兼着户部的差使,奴婢跪一跪也是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“户部的差使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宫里刚发诏旨,户部新设宝钞局,陛下亲笔点了员外的名字担任宝钞局主事,料想这两日诏书就该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消息倒灵通,连我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笑道:“奴婢一听说便赶来给员外道喜,员外面相生得好福气,将来少不得封妻荫子、公侯万代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停下脚步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那妇人陪笑道:“方才师师姑娘已经说了,程爷当奴婢是下人送来的粉头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粉头竟然知道宫里刚发的诏旨——你说我信还是不信?”

    “无论爷信还是不信,奴婢今次专是向程爷赔罪来的,不管爷要打要骂,还是要做别的什么……奴婢都甘之如贻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起来就起来!”

    “奴婢——啊呀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一把拽住那妇人的衣衫,拉她起身,谁知那妇人往旁边一躲,却拉住她的衣襟,手上一用力,把那妇人的衣衫拉下半幅。

    丰满的乳房从衣间跳出,从她衣间看去能看到一具白滑的胴体。那妇人衣饰极尽华美,里面却未着内衣,身子竟然赤条条地不着寸缕。

    那妇人斜倚地上,白花花的乳房在身前抖动着,眉宇间含羞带怨,妖媚地腻声道:“爷小心呢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喉咙发干,愣了片刻,接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把她拖到楼上。

    天香水榭是一幢临湖的三层楼宇,程宗扬把高衙内赶到前院,自占了水榭居住。下面一层是平常会客办事的场所,因为里面藏着阮香凝这个娇娃,两层以上从不让外人进入。

    送上门的美肉,自己都不敢吃,这若传扬出去还不被六朝的英雄看扁啊。抱着这个想法,程宗扬一边上楼,一边去扯那妇人的衣物。那妇人妖冶地扭动身体,不但任他扯衣脱裤,还主动摇臀摆乳地往他身上凑。

    华丽的衣衫裙钗一路掉满楼梯,待上了楼,那妇人已经被剥得像只白羊,光溜溜的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程宗扬将她往榻上一丢,然后解开衣物。

    那妇人倚在榻上,双条粉腿并在一处,一边斜身摆出妖媚的姿势,一边用半是惊叹、半是妖媚的口气道:“爷的身子好壮呢。”

    “壮不壮,干过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在她脸上扭了一把,“送上门的粉头装什么嫩?还不把腿打开了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媚笑着倾过身子,靠在榻背上,然后分开双腿,露出牝户。程宗扬俯下身,挺起阳jù对着她的娇穴用力干进去。刚那妇人刚脱了衣物,这会儿没有经过半点前戏,下体还干盈得紧,被他这样硬干进去,少不得一阵吃痛。

    她一边淫浪地扭动下体,好让阳物干进自己体内,一边媚声道:“爷的宝贝又粗……又大……硬邦邦杵在奴的小穴里面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!好粗……奴的小穴都要裂开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爷……好厉害呢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狠狠挺了几下。“得了吧,爷干过的女人多了,像你这么耐脔的真没几个。瞧你这骚样,至少也是身经百战了吧!”

    那妇人嘻笑道:“奴家陪过的男人不少,爷这样强壮的倒是头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真会说话,叫一个听听!”

    那妇人放浪地叫道:“啊……啊……爷的大jī巴干得好深……干到奴的花心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!奴的小穴被爷干穿了……里面塞得满满的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那妇人敞着一双粉腿,一边浪叫,一边耸动下体,卖力地和这个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交媾。

    那妇人淫叫得越来越放荡,干到高潮时,她断断续续道:“奴实心实意……给爷赔罪……啊呀……求爷放过奴婢一家……”

    她原以为那年轻人正要射精,谁知这句话刚出口,那年轻人忽然停住动作,接着拔出阳jù,直挺挺、湿淋淋地挺在她面前,两眼冷冷盯着她,森然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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